,”赵清芜心情很差,黄秀芹现在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
过去的十年,她渴望母爱,所以黄秀芹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导致她养成了懦弱的性子,别人看来她们是母慈女孝,而现在她看明白一切,开始讨厌虚伪的‘亲情’。
她连面子工程都不想做了。
下午,她去村委办公室,孟支书说徐玉海把投资款交了。
交了五十块钱。
赵清芜登记上册,虽然大家交的钱都不多,但聚少成多,好歹是凑到了五百块。
“阿芜,她还想让阿海一起帮忙管鸭场,说是你答应的,我说要问问你看,”孟支书问道,“你和她到底咋说的?”
“她说没钱,我让阿海出力,她没答应,怎么现在还有这要求了?”
“不知道啊,”孟支书说道,“我反正没答应,这事儿你不许松口,你只是会计员,其他管理方面的事情,你不用管。”
赵清芜听着怎么都觉得不对味儿, “叔儿,你不信任我?”
“哪能啊,”孟支书没想到赵清芜这么直接就询问他,差点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我就是提醒一句。”
赵清芜心里很清楚孟支书是有事就求她,没事就踢开他,现在养鸭的事情大局已定,基本上不会让她有所参与了。
她做会计员是免费的, 完全是义务劳动,出力不讨好的活儿让她干了,她怎么这么蠢,才看清楚形势。
“我知道了,”赵清芜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十个人都定下来了,当时那么多乡亲都看到了……”
话没说完,她便看到站在墙上的十个人名变成了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