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桌子的肉菜,徐晨光感觉老五过的比他这个挂比还滋润。
足足两斤的红烧肉,满满一大盘子。
红彤彤软糯糯一整个的酱肘子。
皮黄肉白的手撕烧鸡。
还冒着热气的辣椒炒腊肉。
四瓶地球汾。
“咋的,干不过我,想灌我?”
徐晨光看着面前巴掌大的海碗,嘴角一扬。
“敢不敢接招?”
老五也不藏着掖着,哈哈笑道。
“整吧那就,倒上。”
徐晨光怕个锤子,五十立方米的随身空间,十箱八箱酒也能装下。
论瓶喝?瞧不起谁呢。
两个大海碗重重一碰,俩人一仰脖,半斤多酒就这么灌了进去。
紧接着第二碗,第三碗。
“痛快!”
老五哈出一口酒气,脸已经变得通红。
徐晨光面不改色,从第二碗开始,酒就进空间了,被他倒进了禽舍的食槽里。
至于那些家禽…
不是有种做法叫醉鸡吗?
几碗酒下了肚,俩人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说话也随意起来。
“排长,你也退伍了?团长呢?”
老五虽然脸色涨红,但是意识清醒,逻辑清晰,对徐晨光和杜开江依然是老称呼。
他可是正儿八经的灌了快两斤高度白酒。
这酒量,讲道理,徐晨光真有点佩服了。
“杜叔在四九城军区,职位不低,我前段时间负伤转业,年后就去红星轧钢厂上班了,倒是你,咋混成黑市头头了?”
徐晨光很好奇,估计老五的经历也足以写成一本精彩的小说了。
“别提了,当年你把我扔在后勤部队就不管了,老子被他们送到了后方医院,当时腿伤有点严重,养了大半年,仗都特么快打完开始扫尾了,本来老子想回部队去找你说道说道,丫挺的对我一伤员下手是真黑啊!”
徐晨光吃着菜,静静听着老五的讲述。
“当时咱们的队伍编制都打乱了,我找原部队也找不到,找杜团长,人家跟我说杜团长早就退出了战场回后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