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祈言镇定自若地吩咐:“周妈,你先把宝宝带上去睡觉。”
周妈答应后,对姜燕宁笑笑,抱着宝宝上楼去了。
等她走了,傅祈言对姜燕宁说:“还有两个专业的育婴师,两个保姆,下午才会来,周妈是老宅的老人了,我小时候她还照顾过我,人很可靠,你不用担心。”
姜燕宁点点头,心里想,有钱就是好啊,她在外面的这一年,终究是错付了。
孩子有人带,姜燕宁享受到了许久没享受过的自由,她舒服地窝在别墅大大的沙发里,“傅祈言,我生了孩子之后,还从来没有让她离开过我呢,这种感觉太好了。”
傅祈言坐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地上,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喂她,他又在说:“对不起。”
姜燕宁抱着抱枕侧身看他,“你说了好多次了,真不用一直说。”
傅祈言下意识又说:“对不起。”
他笑出来,“我不会了。”
姜燕宁往沙发里面滚了滚,拍拍旁边的位置,“上来躺着。”
“你怎么这么喜欢坐地上?”
昨天在她的出租屋里,他一进来,也是坐沙发茶几的缝隙里。
傅祈言小心翼翼地躺上去,隔着他的衬衫,姜燕宁的手穿过他的手臂抱着他的腰,她脸枕在他肩膀上,问:“这样,你会难受吗?”
傅祈言僵硬着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说:“不会。”
姜燕宁挨他挨得更紧,脸埋进他的胸口,“那就这样抱一会儿。”
傅祈言轻轻抬手,慢慢拢住了她的腰。
他没有喷香水,姜燕宁想起一年前那一晚,他身上有清淡的柑橘味儿。
她问:“那天晚上,你喷的什么香水?”
傅祈言答:“衣服上是爱马仕大地,手腕和脖子上是古龙。蒋焰明说,这两种香水相辅相成,相似又各有千秋,离得近、离得远,脱衣前、脱衣后,都会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姜燕宁用手指戳他后腰,“所以你到底是不是那种人?你还敢说我?”
“我是。”他紧紧抱着她,“我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
“你知不知道你好傻?那么多人,你站在最中间,看我看得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