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环住他的腰,静静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规律的心跳,不去理会那些男男女女的叫声。
他们紧紧抱着,在外人看来似乎在裙下也有些什么暗流涌动。
可他就只是抱着她,他身上有了反应,但是他从来不会在外面脱她的衣服。
李之凯带他参加的宴会玩得越来越开,婉婉有时候在席间偶尔的听到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个响当当的官衔。晏怀明有时候也会附和他们下流的玩笑,他看上去,就是个完完全全、金玉其外的浪荡子。
但回到院子里,他又完全不一样,他沉静、温和,发落人的时候又气势锋芒,令人生畏。
他在床第间对着她怜语卿卿,她分不清几分真几分假。
他到淮州月余,走的时候已经和李之凯称兄道弟,但他一回到上京,立即呈上满满五卷罪证,今上震怒,连夜捉拿李之凯一党。
此事牵连甚广,就连上京都有好几座官邸被抄家,一批又一批人被带走,风声太大,就连婉婉都有所耳闻。
她随晏怀明回到上京,却并未踏入晏家半步。他把她安置在城东梅林的一处小院,院子里几十个丫鬟婆子小厮伺候她一个,只是她住了半个月,晏怀明一次都没有来。
他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她若想出去逛街,随时吩咐下去,套车就走,丫鬟们给她梳的还是未婚的发髻,出门也只喊她“姑娘。”
婉婉在小院里忐忑又期待地等了晏怀明半个月,他没有来,可院中一应吃穿供应一样不短,奴仆皆对她恭恭敬敬。
她放下了心来,心想,晏公子真是个好人。
半个月后,有人来梅林小院给她送东西,来人是个皮肤略黑、浓眉大眼的男子,腰间挎着一柄长剑。
婉婉认得他,是晏怀明身边的侍卫,名叫疾风。
他把怀里的东西亲手交给她,一个信封,婉婉接过来一看,封面并没有字,她打开,里面叠着一张纸,又展开,是一副端端正正的小楷字。
她只依稀认得些,但又不好意思问。
疾风说:“是公子写的,他让我带给你。”
婉婉便以为上面是在吩咐她什么事儿,她嗫嚅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认不全,公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