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燕宁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像是在哄小孩儿一样:“不可以哦,有宝宝。”
谢珩急忙辩解:“我没想……”
“你没想?”
“我没想对你……”
周燕宁凑到他耳边轻声笑,咬了咬他的耳垂,“可是我想对你……好不好?”
谢珩的喘息声大到在窄小的浴室里有了回音,“……好。”
结束后,谢珩打开灯,周燕宁看着自己的手,心想,半个月了,真的好稠。
谢珩见她一直盯着她手上,耳朵又红了几分,他把她拉到水龙头边,给她调了不太热的水给她仔仔细细洗干净。
周燕宁看着他的红耳朵,觉得有趣极了,这样纯情会害羞的谢珩,她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
两个人胡闹了好久,跑腿早已经把周燕宁买的东西放在了门口,谢珩拿进来,很大一包,一床米白色的纯色真丝四件套、一条简约白色连衣裙、一双芭蕾式的绑带鞋、一套简单的男士白t黑短裤,还有男女睡衣和贴身衣物。
周燕宁说:“本来想给你多买几套的,不过网上可以选择的款式太少了,明天我们去逛街买。”她给了他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你的衣服太糙了,碰久了我也会过敏的。”
谢珩乖乖答应了,开始给她换四件套。
换完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谢珩这时候不扭捏了,一把把周燕宁搂在怀里,“睡吧,很晚了。”
周燕宁“嗒吧”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晚安吻。”
谢珩有样学样,亲了她一口,也说:“晚安吻。”
周燕宁笑,“学人精。”
“就要学。”谢珩又亲她一口。
亲吻狂魔似乎要回来了。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快中午才醒,两个人温存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起来,谢珩无师自通地给周燕宁擦药、穿衣服、绑头发,穿鞋子,周燕宁都有一瞬间以为他恢复记忆了。
她看着半蹲在地上给她绑鞋子上的绑带的谢珩,用另一只莹白的脚丫踢了踢他的膝盖。
“哎,”她说,“你怎么这么会伺候人啊?”
谢珩绑好了一只,抓住她作乱的另一只脚,又开始兢兢业业地穿鞋服务,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