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客人一进来就指名点姓,让她给染头发。

    今天生意最好的时候,小小的店铺里坐了七八个人。

    剪发椅子就两张,其余客人不是站着,就是在沙发上闲聊。

    有细心的人发现了店里的变化。

    “陈老板你可算舍得换了之前那个镜子,哎呦,我早说过了,太老气了,现在这种就很好看,洋气。”

    “这个纱帘在哪儿做的?绑在两边好显档次。”

    陈丽笑道:“这都是沈绮弄的,你们得问她。”

    沈绮便把做纱帘的店铺说了。

    “姐姐,你是要装在卧室还是客厅啊?要是放卧室,最好问问有没有那种透光不透人的布料,隐私性更强。”

    问纱帘的客人三十岁往上了,平时都被人喊大姐。

    倒不是觉得别人把她喊老了,可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叫姐姐,很难不心花怒放。

    “你这小姑娘,嘴咋这么甜。”

    沈绮笑而不语,深藏功与名。

    做生意哪有嘴不甜的。

    今天忙到7点客人才走光,等沈绮收拾好卫生,公交车都没了。

    的士自然是舍不得打。

    她还没富到可以随心所欲打的士的程度。

    沈绮喊了辆人力车。

    雪还在下,比起早上更大了点,道路上的积雪被车轮压出一道道黑压压的印子,这个时候的基础设施不怎么样,不似后世,灯火辉煌的,除了路灯和家家户户的灯火,再也没有其他点缀。

    坐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大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