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头发的,都安排到第二天。
沈绮刚来店里就忙活开了。
她不藏私,跟陈丽解释调色注意的事项。
这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要是有点美术基础的人,看一眼就能懂。
可对于陈丽来说,就是听天书。
她摆手:“算了算了,这钱我是挣不了了。”
她还是染她的黑色吧,这个不会出错。
沈绮不勉强,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部分,实在学不会就算了。
中午的时候,王勇又来了。
他还没进店,陈丽就看见了。
她立即走出去把人拦住,王勇跟她拉扯了一番,最后还是陈丽妥协,拿钱打发了。
沈绮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王勇来要钱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是赌钱赌的越来越凶,还是那个野女人花的多?
或许两者都有吧。
姑息养奸啊这就是。
哪怕现在陈丽狠下心,跟王勇离婚了,他也会一直来找陈丽的麻烦,不停地要钱。
直到榨干陈丽最后一丝价值。
你看,你对渣男于心不忍,渣男是把你当岛国人整。
但沈绮也只是在心里吐槽,半个字都不会跟陈丽讲。
反而是陈丽主动跟沈绮聊了起来,趁店里空的时候,嘟囔了两句。
“他现在要钱太凶了,到底赌多大?”
“我明明都报警他赌博了,怎么还没把这一窝赌博据点打掉?”
沈绮只能安慰,“年关案件太多了,警力忙不过来吧。”
“每天白天带着那个女人在家里胡闹,晚上就去赌。”陈丽痛苦捂住脸,“他……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怎么办?
凉拌呗。
非要对这种渣男存有幻想,就是你倒霉的第一步啊。
“以后都会好的。”
干巴巴扔下这一句,沈绮实在演不下去了,起身假装搞卫生。
她怕她忍不住喷人。
下班回家,沈绮买了点炒货去了韩家。
没久坐,她今天得早点回家跟许爱莲要零花钱,最好在饭桌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