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
陆牧郁叫了几声,小雌性依旧沉睡着。
他坐在床边,捏了捏有些疲倦的眼角。
他想起刚刚,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小雌性就差点又勾搭上一个雄性兽人。
该说她魅力倾城吗?
陆牧郁心底冷嘲一番,再看见阮梨一脸无辜地睡相时,牙根不由发痒。
他咬着后槽牙,又顶了顶腮,床上的小蛋糕香香甜甜,像是引诱人犯罪。
陆牧郁已经帮她把裙撑和束腰卸了下来,身上只剩下松垮垮的衣服,不经意间就能看见风光。
他抬手捏了捏阮梨的脸颊,软乎乎,还有一层薄薄的粉。
总不能让她就这样直接睡着。
陆牧郁愣是把阮梨喊得迷迷糊糊起床,被强制拉去卫生间卸妆。
阮梨勉强将脸洗干净,不耐地嘟囔着:“这样可以了吧。”
说完,倒头就睡,速度快的陆牧郁差点没有接到她。
重新将人抱回床上,他看着那张无辜又甜美的睡颜,最后揉了把她的脸颊,这才离去。
这一场宴会,主宾尽欢。
最后,女王将她唯一的小儿子带到众人瞩目下,“维泽到了适婚年龄,前几年一直不着急,如今我年岁渐长,也是时候立继承人。”
女王的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谁将维泽殿下纳为兽夫,谁就是钦定的下任帝国继承人。
宴厅一时安静不已,但无数的野心在此时脱离了伪装。
阮皎站在一群雌性的前排,她看着宴厅瞩目的正中,身着皇室最尊贵制服的小王子,面露骄矜,浑然不将在场的贵族雌性看进眼底,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轻抿一口,眼中流露出半分势在必得的野心。
维泽轻易就看到了站在雌性之首的阮皎,他眉头皱了皱,转而将视线移向他处。
然而,他失望的发现,原本还在角落看到的小雌性,现在早就不知所踪。
宴会进入尾声,维泽对在场的雌性并不感兴趣,他让随从替自己打了掩护,悄悄离去,却在走廊的尽头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阮皎,你怎么在这里?”维泽不加掩饰自己的不耐。
阮皎微微一笑:“殿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