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你们居然把我放养了十天!”
白辞站在门口,对着几人口诛笔伐。
柘野抬眸淡淡看了眼他,“满18了,可以送去雄性兽人德育学院培养了,不及格的兽人是不能分配的。”
其实,白辞这个年纪进学院算是晚的了。
“我不去。”谁知道他去了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阮梨。
白鹤:“去吧,我已经给你报班了。”
他抬手在弟弟肩上拍了拍,欲言又止,“你也该学一下怎么获得雌性的关心。而不是整天在这里,没素质。”
白辞不可置信地看着白鹤,像是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我不要分配。”
“那你就会变成没有雌性要的兽人噢。”溪寒道。
白辞抬头看了眼阮梨的房间,扭头对白鹤道:“我是不会去的。”
他转身离去。
“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一天吧。”
“我赌今晚。”
白鹤扫了两眼无聊的两人,道:“我赌一个月。”
“这么久?他舍得见不到软软?”柘野挑了挑眉。
白鹤打开了智脑,投屏出今天新闻头条。
#白色黎明首领疑似左拥右抱,出没夜场#
点开照片,戴着面具的侧脸和白辞几乎一摸一样。
“有人冒充了他。”
阮梨揉着自己酸的几乎要断掉的腰,艰难地翻了个身,打开智脑看见阮皎和自己约了时间。
她想了想自己的康复时间,恢复道:“一个月后行吗?”
阮皎:……
阮皎:不行,今天下午。
阮梨:如果你愿意虐待一个半身不遂的人的话。
当时阮皎还没有明白她的意思,直到下午在咖啡厅看见半身不遂的阮梨,她惊讶地挑眉:“你出车祸了?”
阮梨捂着腰,笑了笑:“没有,就是这几天剧烈运动了一下。”
阮皎点了点头,“我会先带你去研究所进行身体健康测评,需要抽点血。”
健康评估过后,阮梨被带到了一间化验室,实验员掏出针头,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