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在意地噢了声,“没事,以后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躲着不出来就行。”
阮梨严重怀疑他是不是惹了什么事情。
宿白打了个哈欠,“我回房间睡觉了,有事也不要叫我。”
阮梨:……
夜晚,一轮弯月高悬,温礼踏着月色敲门。
阮梨听见门口的响声,觉得门外应该不是坏人,但宿白还在他的房间里,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打扰一下宿白。
“干嘛?”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有人在敲门,会不会是温、温礼回来了?”
宿白伸了个懒腰,浑身怠惰地开门出来,“这个点也差不多回来了。”
阮梨跟在他的身后。
前厅连灯都不打开,阮梨差点摔了一跤。
黑黢黢的门打开,月光洒在温礼的身上。
他身后背着一个破破烂烂的蛇皮袋,与浑身淡然出尘的气质毫不相符。
嘭的一声闷响,随着蛇皮袋丢在地上,激起一层灰,温礼神色如常:“你要的草药。”
门关上后,宿白打开蛇皮袋挑挑拣拣,“不错嘛,你居然找到了这么多,明天再接再厉,看在你多找了这么多草药的份上,今天的晶核就免了。”
温礼微微点头,视线落在后面的阮梨身上。
“吃过饭了吗?”
阮梨点头:“吃过了,吃的中午剩的热了热。”
宿白插嘴道:“我可不会亏待她的啊,帮你照顾的好好的。”
温礼没有再说什么,眉间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宿白嘀咕了两声,发现这两人都不搭理自己,他摆了摆手,“两个酸溜溜的小情侣,别打扰我熬药了,快回去。”
阮梨张嘴想要解释什么,温礼抓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好吧……她现在孤立无援,寄居人下不得不低头。
阮梨腹诽着,被温礼牵着往院子走去。
然而黑布隆冬的前厅,又摆满了宿白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阮梨没走几步就绊了个跟头,幸好温礼及时拉住了她,否则阮梨身上还不知道要怎么青一块紫一块呢。
这臭猫什么时候能开个灯啊!
阮梨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