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偷鸡鸭,明摆着是附近的混混和街溜子干的。
这时候指不定都炖上吃到肚子里去了。
至于鸡肉的香味……
他们也不傻,不可能在家属院里吃,所以销赃的地方离这里不会近的。
后面一户人家跑来,告诉刘干事:“你们先去我家,我家的鸡窝塌了,三只鸡都被砸伤了,对了,我看到鸡窝旁有脚印,是不是那个贼的?”
刘干事一边走一边问:“你家的鸡没丢吗?”
“鸡没丢,丢了一只鸭子。”
陆乔歌几人到了后院,她望向倒塌的鸡棚,三只湿漉漉的芦花鸡正挤在碎瓦片底下,橘色喙子一张一合。
心声没有,一丝一毫也听不到。
要么被吓坏了,要么就是没有衍生出来。
这时有几个公安朝这边走过来。
刘干事忙迎了上去。
这是向阳街道派出所的公安民警们。
李公安用皮尺丈量脚印,刘干事问道:“你们那边有眉目了吗?”
李公安说:“这场雨把证据冲干净了,大娘又没看清脸,没有眉目……”
跟过来的人群有人就气愤的说:“正儿八经有工作的谁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我看就是待业青年或者返城的知青。”
“他们一个个的东游西逛不干正事,我就说早晚得出事,你们看,这鸡鸭偷的,都有一百多只了吧,绝对不是一个人干的,这是一大群人干的!”
“我建议将所有返城没有工作的知青,不分男女都抓起来,肯定能问出怎么回事。”
站在人群里的沈韵冷笑着朝后面退了几步。
她阴冷的盯着陆乔歌,没想到举报没用,竟然真被这个贱人给考进去了。
她现在很被动,连和梁爱书见面都不敢。
梁伯伯是工会副主席,爸爸是后勤主任。
他们都要名声,所以反而管的比以前严。
有陆乔歌的时候,他们可以随意的聊天,没了陆乔歌,凭什么连话都不敢说?
如果陆乔歌能念旧情,悄无声息的解除婚约,她和梁爱书哪里能到这么被动的地步?
今天的热闹没白看,刚才那些人的话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