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挎里拿出十块钱给他。
陈木蓝想了想,又拿出一张,“你看着什么合适,多买两件,换着穿。”
“行。”
卫松拿着钱匆匆而去,过了一会,又拿着一个褂子,两个秋衣返了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买了个褂子,买完了才想起来你胳膊上有伤,露着不好看,所以又买了两个秋衣,你看行不?”
“有啥不行的,能穿就行。”
陈远志经常去合作社,知道镇合作社很少有成衣,能买到现成的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
秋衣能够挡住胳膊上的伤,缺点就是穿的时候有点疼。
因为胳膊要抬高,没有衬衣方便。
陈远志就想着,下次去县城,一定要去看看,有合适的成衣买几件。
汤王镇合作社还是太小了,很多东西都没有,比县城差远了!
这边输着液,医生过来说让他住院观察两天,陈远志说没时间住院,家里一大堆事呢!
医生见他态度坚决,只好让他明天再来,不然伤口感染了,他们可不负责。
陈远志只能答应。
从卫生院出来,天已经擦黑了。
陈木蓝看了看天色,噘着嘴说,“陈皮,天快黑了,恐怕卖不成了!”
陈远志笑了笑,“没事,正好明天是八月十五,去割点肉,晌午蘑菇肉片,让大伙好好吃一顿。”
“只能这样了!”
十三香明天还能卖,蘑菇也有安排,陈木蓝这才放心。
然而,家里却是提心吊胆。
玉竹和石竹听说陈皮被暗杀,吓得脸都白了。
周腊梅更是眼前一黑,险些倒下去。
她年纪轻轻的守寡,丈夫失踪,儿子早亡,可以说孙子就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但这是事实,没有孙子,她就没有念想了。
见此情形,来报信的大嘴巴也吓得不轻,连忙安慰:“老婶子,你放心,虽然陈皮挨了两枪,但是我听说,他人还活蹦乱跳的,把赵发祥打得不轻呢!”
石竹愤愤不平,“打死他活该!肯定是他指使赵留住干的!”
大嘴巴干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