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志笑着安慰,“没事,派出所已经基本问清楚了,你只需要做指证就行了,到时候我也会去。”
他说陈远志也会去,陈秋梨这才放下心来,面带笑容的说,“那就好,我就怕一个人应付不来……对了,二妞的伤口都长差不多了,咱啥时候出院?”
陈远志反问:“你问过医生了吗?”
陈秋梨红着脸低下头,“我想先跟你说。”
“一会儿去问医生吧,医生说能出院,咱就出院。”
随后陈远志去问医生,医生说第一次手术的线可以拆了,拆完线再观察一下,没问题就可以回家养着,过几天再来拆线。
陈远志觉得来回跑着麻烦,就和陈秋梨商量,
“二姐,二妞的案子属于刑事案件,应该是在县法院审判,而且二妞还要拆线,还不如你们多住几天,等伤彻底好了,出庭作证以后再回家,你看怎样?”
陈秋梨习惯了被人安排,立刻点头说,“我都听你的。”
陈远志道:“二姐,你要学会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总听我的。”
陈秋梨理所当然的说,“我觉得你说的对,当然要听你的,再说你是我亲弟弟,又不会害我,你说是不是二妞?”
二妞嘴里噙着陈远志买的大白兔奶糖,含糊不清的说,“亲滴滴,亲几句(舅舅)……”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二妞已经能靠起来了,整个人也精神很多。
甚至刚刚拆线的时候,都没怎么哭,只是哼唧了几声。
尤其跟陈远志特别亲近,每次看到他都用稚气未脱的声音甜甜的叫着舅舅。
说句不好听的,比亲爹都亲。
县城还是太远了,陈远志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赵留住埋伏在半路上,等着他回来,左等右等不见人影。
肚子饿的咕咕叫,就躲起来吃起了干粮。
来之前,赵留住就做好了准备,带了几张烙饼和一壶水。
就是那种绿色的军营水壶,带背带的那种。
说来也巧,赵留住正啃着烙饼,陈远志骑着自行车过来了。
刚开始赵留住没发现,正啃的欢,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