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您过去给做个见证,这不,我还给您拿了二斤白糖。”
说着,恋恋不舍的把白糖放桌上。
白糖是赵勇送的礼,她都不舍得喝,现在却要送给别人,真心舍不得。
周腊梅看都没有看一眼,淡淡的说,“我老了,老眼昏花,也做不了什么事情,就不去了,你回去吧!”
贾素花舔着脸说,“不用你干啥,就过去坐着就行,咱家没有别的长辈,您不过去,我和您侄子心里没谱啊!”
周腊梅问:“那他怎么不过来?”
贾素花干笑着说,“您又不是不知道,你侄子脸皮薄,不好意思来。”
木蓝冷笑,“这么说,你承认自己脸皮厚了?”
贾素花脸皮确实厚,但脸皮再厚,被一个晚辈这么说也遭不住。
不由老脸一红,有些恼怒的瞪着陈木蓝,“你个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和你奶奶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陈木蓝啪的一下把啃了一大半的骨头撂桌上,斜眼看着她,“我就说了,你能咋着?”
贾素花指着陈木蓝,“你你你……”
陈木蓝一挑眉,“你再指着我,信不信我把你手瘸断?”
贾素花连忙缩回去,“姑,你看她!”
讲真,她还真怕陈木蓝这个疯丫头突然发浑,打她一顿不是白挨?
周腊梅淡淡的说,“木蓝,坐下,别让人说我们家没有家教。”
陈木蓝虽然疯,但那是对外人,对自己家人,还是非常理智的。
当下哼了一声,重新坐下,也不嫌脏,抄起桌上的骨头重新啃了起来。
粗俗!
不像女人!
贾素花心里腹诽着,脸上却露出一丝笑容,“姑,那明个?”
周腊梅没有回应,扭头看着陈远志问:“陈皮,你觉得呢?”
平心而论,周腊梅虽然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但是周全毕竟是她从小养大的。
名义上是侄子,实际上和儿子差不多,心里还是有些挂念的。
如今,贾素花主动登门,相当于给了一个台阶。
周腊梅是有些动心的。
不过,周腊梅是个非常睿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