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一个给我听听呗?”
陈远志环顾四周,眼神示意道:“你正在上班呢,不合适,我经常来,总有机会遇到的。”
“那行吧,只能有空去菜市场碰碰运气了!对了,你还买啥,我给你取。”
郑琳有些惋惜,不过她也知道,上班时间听歌不合适。
领导知道了,难免会批评,连忙转移话题。
“我再买点作业本,买一包火柴,买个打火机,再买一斤盐。”
这些都是家里常用的,既然来了,就捎带着买点。
郑琳怔了怔,“你都买一包火柴了,还要打火机干啥?这不浪费吗?”
陈远志笑了笑,“没事,浪费不了,火柴搁家里,打火机我随身带。”
夏天出汗多,火柴盒容易受潮,点不着火,有时候要擦好几根才能点着。
打火机就很方便,不存在这方面的顾虑。
“行,一包火柴三毛(十盒),打火机也是五毛,一斤盐一毛八,作业本你要多少?”
“五十本吧。”
少了不经用。
“五十本一块钱,给你五十一本吧,正好凑两块,加上万金油是三块。”
郑琳账算的很快,陈远志结账也很麻利,无意中一扫,发现旁边柜台里面的香皂,顿时眼前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小芳用了,皮肤肯定更白,更好看。
“香皂咋卖?”
说买就买,陈远志立刻就问。
“啥?”
郑琳明显愣了一下,陈远志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农村很少叫香皂,都是叫洋胰子,以示和胰子的区别。
胰子就是肥皂,洋胰子就是香皂。
就这么简单。
于是立马改口。
“哦,洋胰子咋卖?”
“你说的是洋胰子啊!”
郑琳不好意思的摆弄着辫梢,“说习惯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以为你说啥呢!”
“明白。”
这就是环境。
大多数人都这么说,你突然换个说法,一下都反应不过来。
“洋胰子有上海牌的,北京牌的,还有山城牌的,你要哪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