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女售货员笑起来的时候,脸显得更圆润了,不过并不丑,胖乎乎的,很可爱。
“没有,六块钱刚合适。”
有求于人,自然不存在讲价钱。
何况那时候是国营制,价格都是定好的,想讲也讲不了。
女售货员给他称了白糖,然后动作熟练的包装,陈远志则趁这个机会看其他商品。
“另外我再要二斤大白兔奶糖,二斤瓜子,二斤果子。”
果子并不是树上结的果实,而是一种点心。
散装,买的时候用称称了,再用牛皮纸包起来,上面放一个红纸条,用纸绳绑好。
一般逢年过节,或者平时走亲戚,都会拿一些果子。
“买的不少啊!”
女售货员惊讶了一下,随即小嘴叭叭的给他介绍。
“大白兔奶糖七毛五,瓜子两毛五,果子五毛。”
这些都是按斤卖的。
“行,暂时就这些,你算算多少钱。”
其实陈远志心里都算好了,不过他说出来,人家肯定还要算一遍,不如不说。
女售货员拿出算盘,打的啪啪响。
“大白兔两斤一块五,瓜子两斤五毛,果子是两块,再加上白糖六块……三下五去二,四去五进一,刚好十块钱。”
“好。”
付了钱,觉得不太够。
于是又问:“咱这都有啥酒?”
“杜康、剑南春、宋河、好几种,你要哪种?”
“没有茅台吗?”
“茅台太贵了,七八块一瓶,在咱镇上卖不动,逢年过节才进一点,平时没有。”
“没有就算了,给我取两瓶杜康。”
“两瓶两块。”
陈远志点点头,“我再拿两条烟。”
女售货员怔了一下,
“两条还是两盒?”
“两条。”
“你还挺大方的。”
女售货员莫名的有些羡慕陈远志媳妇了。
不知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下这么大本钱?
心里这样想着,态度不由热情了几分。
“黄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