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县纪委和县公安局就得打一场硬仗了。”高达说道。
“你说的对,等看完流水账单再说吧。”陈喻洋也认可了他的说法。
他们刚说完,王亚洲就给陈喻洋打电话了,陈喻洋想到他肯定是要汇报同样的问题,毕竟是公安和纪委一起行动的,经电话询问还真是这样,陈喻洋就没有让他过来了。
当天晚上,陈喻洋就在自己的宿舍里,见到了兴义商贸公司成立三年来的交易流水明细的传真件。
这个流水明细不多,全部交易只有八十三笔,收款二十二笔,取款六十一笔,收款金额达到了四千三百万元,每一笔收款的金额少则一百万,多则三百万,而每次取款都发生在收款之后的第二天,数额小的是将收到的钱一次取走,收到款项数额大的分两到三次取走。
看完这张明细表,陈喻洋就给王亚洲打过去了电话,让他到自己的宿舍里来。
王亚洲很快就过来了,看见高达坐在那里也不觉得奇怪,冲他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了他的旁边。
王亚洲坐下后,陈喻洋就把流水明细表递给了他。
“看看这张明细表。”
王亚洲是知道今天下午自己派出去的公安人员和纪委的同志一起在银行查账的,看了一下传真件用手写的“兴义商贸有限公司近三年流水明细”,就知道这是刚刚传回来的。
王亚洲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就还给了陈喻洋,然后静静坐在那里,等着陈喻洋说话。
“王书记,看到这张明细表有什么看法?”陈喻洋问道。
“陈书记,我对财务不是太懂,但知道这张表有问题,因为我们派出去的侦察员下午也给我打过电话做了汇报。”王亚洲实话说道。
陈喻洋听见王亚洲的话笑了笑,当然并不是笑话他,而是欣赏他的坦诚,不像有些人,在领导面前故意卖弄,不懂还要装弄,结果把领导糊弄了,使领导产生错误的决策。
“这张流水明细表可以看出,这个公司的经营是不正常的,一是流水明细太少,三年之间总共才产生了八十多笔的交易,其中进账才二十二笔,而通过银行转账是零笔,全都是大额取现,这是很不正常的经营行为,下午我和高书记已经说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