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既不拿原则做交易,也不得罪这个喊了几年的叔叔,于是试探着问道:
“常叔,这个张迎春对您很重要吗?”
常振军没想到陈喻洋会这么问,如果自己回答说不重要,只是帮忙,陈喻洋可能就会拒绝自己,如果说重要,他应该会看在这几年自己帮他忙的份上,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可自己怎么向一个小辈说出那些事,万一他和江一临说起来,自己可是真的玩完了,不为别的,就为自己以前在江一临面前保证过的。
虽然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但陈喻洋问起来了,自己不回答是不合适的,他虽然年轻,却也不是好糊弄的,迟疑了一下说道:
“虽然张迎春不是我的什么人,但我却看重她的工作能力,如果没有能力的话,我离开台源县之前是不会把她放在团县委书记的岗位上的,如今她再次求到我,我也没想别的就答应了,如果不是太为难,就给她一个机会吧,我知道你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但有些事情不是非此即彼或者非黑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