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仁贵的家里,我又提了出来,他指了指儿子,说道留给他媳妇吧,所以,一直保存到现在。”江芙瑶边回忆边说。

    “怪不得老听长艳说什么明家的传家宝没有给她,原来是在你这里啊,不过也没有什么,本来你儿子就是明家的种,还是唯一的种。”刘晓莉说道。

    江芙瑶一听,脸上露出后悔的神色,说道:“我倒希望他是老陈的种,我之所以一直没有给喻洋讲他的身世,就是觉得对不起老陈,你们不知道,在孩子小的时候,老陈对他是有多好,按照老陈家的辈分排字,他的后面是义字辈,可是因为明昊两个字是当初怀着儿子的时候是我和姓明的取的,在上户口的时候,老陈只用了他的姓,名字还是原来取的上了户口,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儿子从学校回来,非要将原来那个‘昊’字,改成现在三点水的‘浩’。

    有了女儿之后,我感觉老陈对陈淼都没有对喻洋好,没有老陈的教育,光靠我不可能将两个孩子都供上大学,尤其是儿子还是山南大学,也不知道喻洋这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会不会对老陈不好了,那样真的是会伤老陈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