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陛下,九军大败虽然不全怪佽飞军,但佽飞军也有责任。”
“不错,若不处罚赵将军,如何让将士们服气?”
“若佽飞军没有胡来违背军令,至少也能让九军的损失不是那么惨重。”
立马有武将沉着脸开口。
杨广不语,甚至是面无表情。
赵才低着头,并未搭话。
吴缺正欲张口,却见来护儿突然走出。
“来卿家,你有话要说?”
杨广问道。
“不错,臣认为佽飞军功大于过,若陛下真要追究此事,就先罚臣吧!”
来护儿直言。
“是吗?”
杨广微微挑眉。
“臣轻敌深入平壤遭遇敌军伏击,若不是佽飞军前来支援,臣必将精锐丧尽。”
来护儿直言。
“轻敌之罪乃是行军大忌,何况你在此次远征中职责不小。”
杨广微微颔首。
“一旦臣战败,自然无法在平壤接应大军,加上九军本就有败势,远征恐怕”
来护儿恰到好处停下。
“陛下,这是两码事。”
“不错,军法严明,岂能视之无物?”
那些武将纷纷开口。
“好了。”
杨广抬手打断众人:“军法严明不假,但功过可以相抵,何况佽飞军立的功劳可不小。”
“这”
一众武将纷纷哑然,不知如何回答。
“陛下所言甚是,若这样都要罚,岂不是寒了将士们的心?”
宇文述居然破天荒的走了出来,为赵才说情。
如此操作,让宇文化及的神色甚是精彩。
殊不知,宇文述如此只为平息杨广的怀疑和不悦。
果不其然,见宇文述走了出来,杨广暗自点了点头。
说直白些,今日杨广就算要罚赵才,也仅仅只是轻罚而已。
如果还要说佽飞军和赵才不是,不就是忤逆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