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啊,有些个知青,吃不了苦,耐不住寂寞,就喜欢惦记别人家的男人,见天儿往男人身边凑,搔首弄姿,勾三搭四!我可得提醒大家伙儿一声,不是谁家男人都跟我们陆团长似的人品端正,坐怀不乱!等哪天真被那种不要脸的玩意儿给勾走了,哭都来不及,有你们后悔的时候!”
吴嫂子这番话,几乎是指着鼻子骂苏清月不要脸,直接把苏清月藏在心底的那点龌龊心思,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阳光之下,如同扒光了她身上的伪装,让她赤裸裸地站在众人面前,接受众人的审判和嘲笑。
苏清月原本还强撑着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火辣辣的疼。
不是……不是这样的,陆知衍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啊!
不过,不管苏清月心里怎么呐喊,这会儿大家看她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
家属院的嫂子们,平日里家长里短惯了,最擅长从蛛丝马迹中捕捉信息,吴嫂子一番话,宛如一锤子敲在大家的脑门上,瞬间让大家伙有了危机意识。
是呀,苏清月这般年轻女知青,无亲无故地扎根在家属院,若说没有半点心思谁信?
吴嫂子那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这话倒是真的提醒了她们,对呀,不是所有男人的人品都是端正的。
这苍蝇飞着久了,难保那颗蛋的缝隙不会变大, 甚至有的还会把自己磕个缝来吸引苍蝇。
“钱嫂子,我说你平日里瞧着也挺实在一人,咋能干出这缺德事儿?”一个平日里和钱梅花关系还不错的嫂子,率先发难,语气里带着质问和失望,“我们跟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犯得着挖坑给我们跳?”
把这么个心思叵测的女人弄到家属院来,到底存了什么心?
其他嫂子们也纷纷围拢上来,七嘴八舌地质问钱梅花。
毕竟这事儿从头到尾都是钱梅花牵的头,先是那天在河边洗衣裳,苏清月殷勤送瓜,明眼人一看就觉得不对劲。
今儿个也是钱梅花跑来吆喝,说是姜听澜手艺不行,硬撑场面要办乔迁宴,怂恿大家来看笑话。
可如今呢?笑话没看着,反倒闻着香味儿,肚子都馋嘴的咕咕叫了!
姜听澜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