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二话没说,将裴元虎拽到身前,拍着胸脯道:“夫人若有需要,犬子愿效犬马之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温夫人一愣:“裴将军就不问问我让他去做什么?”
“不管夫人做什么,只要能用得上,别说犬子,我们这里所有人,但凭驱使。”
温夫人面露感动。
魏冉平静道:“当今天下权贵当道,百姓疾苦,随处可见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权贵欺压百姓已成常态。”
“天下大势处处危局,终有一日会起战乱。”
“届时将会民不聊生,百姓更加疾苦。”
“小子不才,立下宏愿,誓要改变格局,将大骊焕然一新。”
“你要造反?”
裴行衍低声惊呼。
此言令所有人都面色沉重。
魏冉不可置否,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他幽幽道:“我有预感,年后北胡与大骊必有大战。”
“我想让裴元虎投身军伍,我来运作,扶持他成为领军一方的骁将。”
裴行衍一脸为难道:“这恐怕很难吧?”
“元虎从小跟我们生活在山沟子里,对军武战事并不了解。”
“虽然兄弟们经常会传授他一些排兵布阵的兵法,但也只是空谈。”
“对啊。”
徐老二道:“跟我家那小子一样,空有一身蛮力,就是不知有没有领兵的能耐。”
“你家的小子?”
魏冉一愣,不由看向裴元虎,难道,还有一个他这样的天生武将?
“哈哈。”
徐老二笑道:“犬子徐庶,虽不及元虎,但也相差无多。”
“诸位稍等,我去把那小子找来。”
徐老二二话没说出了门。
徐庶?
魏冉表情疑惑,这名字他好像在哪儿听过。
不一会儿,徐老二领着一个穿着皮围裙,手拿剔骨刀,双手染血的青年走进石围小院。
青年一脸不情愿:“爹,鹿皮还没剥完,您把我带来裴伯伯家里作甚?”
“怎么这么多人?”
他望着院子里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