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道:“董川呀董川,你跟谁抢女人不好,非要去跟闵王世子抢女人?”
“他分明已经警告了你,你为何还要迎难而上?”
“他血洗桃花庄的事你们都忘了?”
董川懵了。
我是来告状的,陛下怎么骂起我了?
董长林义愤填膺道:“陛下莫非要偏袒闵王世子?”
陈尧冷声道:“国丈这是在质疑朕?”
董长林心神一凛,急忙匍匐低头:“外戚不敢。”
“哼。”
陈尧冷哼道:“董川一无官职二无爵位,就凭国戚身份去招惹藩王世子?这不纯纯找罪受?”
“董川,他没有杀了你就烧高香吧。”
言罢,他又看向董长林:“非是朕偏袒徇私,而是你们各占其理,要让朕如何定他的罪?”
“把他砍头还是挖他一直眼睛赔给你儿子?”
“董川,用银子去侮辱藩王世子?你是怎么想到的?”
“啊?”
“亏你还是国戚,朕都替你臊得慌。”
“你也不想想,藩王世子是缺银子的人吗?”
陈尧越说越生气,指着董川的鼻子怒笑道:“石令宽是国舅,你也是国舅,身份见涨怎么脑子不见涨?”
“跟石令宽一个蠢德行,净办一些蠢事。”
皇后面色通红,咬着唇儿低下头。
弟弟是草包,皇帝说的是事实。
董长林一家三口人都有些傻了。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日来告御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陛下,难道犬子被他戳瞎眼睛这事,就这么算了?”
董长林满脸不甘。
董玉儿哭诉道:“父皇,您不公平啊。”
“公平?”
陈尧冷声道:“朕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既然你们觉得不公平,那就姑且算朕不公平吧。”
他看向陈熙,顿时怒道:“身为太子,不分时事,朕对你很失望,你跟老三比,差远了。”
陈熙瞳孔一缩,惶恐不已。
董家三人更是脸色大变。
尤其董长林,极度不安。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