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余名侍卫冲上去将两人砍的血肉模糊。
大门后面隐隐约约传来鼎沸的人声,听起来人数不少。
魏冉拉着铜环将两扇大门拉开,一阵热浪铺面,后面是个装饰不错的宽敞通道。
丁鹏感慨一声:“败絮其外、金玉其中。”
“想必这里的主人建造这里的时候下了番功夫。”
门后地上铺设石砖,墙面雕花装饰,前面是左右两个通道,应该是通往关押肉马的所在地。
一行人正要继续往前走时。
右侧的密道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王爷真是好眼光,这丫头是这一批肉马中相貌最出色的,别看长得瘦,可这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身段,最是水嫩。”
“沈良,你小子也挺有眼光,你是从哪弄来这么个小丫头?这嫩嫩的声音叫一声,堪比勾栏唱曲儿的小水仙了。”
沈良道:“今日早晨来庄子的路上,碰到个发丧队,我一眼就相中了这丫头,本来打算今晚给自己留着降降火,哪能想到被王爷抢了先?”
“怎么?不乐意了?”
沈良:“不不不,让给王爷,我心里是一百个愿意,只是我家能否世袭一事,还请王爷多多在陛下那里美言几句。”
“你父都已经是定远侯了,你还想怎么着?将来你承袭爵位最次也是个定远伯,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沈良:“这不是想着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嘿嘿。”
“行吧,等太后回来,本王让母妃去那里吹吹风,没准这事就成了。”
交谈声中,隐藏着一名少女的呜咽声。
声音越来越近。
下一刻,魏冉就看到两个鼻青脸肿的锦衣公子出现。
其中一个手中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的另一头拴着一双纤柔手腕,已经被勒出血痕。
手腕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卖身葬母的陆红鲤。
而牵着她的人正是虎烈帝最小的儿子,陈尧最小的弟弟,庐阳王陈岩。
另一人,绷带吊着胳膊,左脸肿起老高,走路一瘸一拐,赫然是前两日被魏冉在牙街殴打的定远侯沈怀之子;沈良。
陆红鲤被刻意梳妆打扮了下,头发简单盘起,穿着一身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