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柔从魏冉手中接过剑,低眉扫视一眼,剑身雕刻云纹之中刻有二字‘鱼白’
拔出剑看了眼剑身,上面犹如鱼鳞一样有些钢纹。
“好剑!”
她将鱼白剑随手还给紧跟进来的云柔,眸子冷淡斜了哥舒芸一眼。
如果说这天底下最恨北胡的人是谁,当属温婉儿。
她夫家满门几乎都战死在与北胡交战中。
那名宋掌柜干笑一声拱手行了一礼:“宋清书见过世子殿下。”
宋清书?
魏冉嘴角一扯:“你叫宋清书?我还叫宋远桥呢!”
宋清书茫然:“宋远桥是何人?”
“宋清书的……亲戚。”
他冷冷望着对方。
“宋掌柜,杜康酒是本世子的产业,温夫人只是代为打理。”
“你若有生意上的问题可以跟本世子谈,在这里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温夫人语气柔和:“冉儿,在京城没人敢欺负姨,你不必担心。”
宋清书无奈苦笑着。
“世子殿下,宋某只是一个掌柜,这烈马酒坊乃是湘王殿下的产业,宋某也只是代为打理。”
“您的杜康酒问世,直接冲散了烈马烧在百香楼的生意。”
“宋某也是怕湘王怪罪下来无法交差,这才与温夫人有了口角之争。”
“期间多有得罪温夫人,还请世子恕罪。”
魏冉哼了一声:“态度还算诚恳。”
“不过这生意讲究你情我愿,你卖你的酒,我卖我的酒。”
“我没有妨碍你往百香楼送酒,咱们属于公平竞争,就算闹到宫里,也是本世子占理。”
“与其在这里讨论谁退出市场谁留下来,倒不如提高一下酒水质量,降低一下价格。”
“杜康酒受欢迎,那是因为物美价廉、质量过硬。”
“你烈马烧当年能备受追捧,不也是凭借清醇甘烈的质量而闻名京城?”
“可你有没有想过,当年被烈马烧排挤走的那些酒坊,正如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宋清书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魏冉嗤笑一声:“你一个掌柜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