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尧在人群中找了半天,终于在温夫人身边找到了魏冉。
“闵王世子何在?”
“臣在。”
魏冉起身走上大殿。
陈尧平静问道:“沈怀说你将他儿子打成重伤,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为何动手伤人?”
魏冉不卑不亢道:“回陛下。”
“那官奴是臣率先预定,沈良强买强卖不说,还教唆恶奴动手,臣不得已才打了他。”
沈怀怒道:“你胡说,你都没给银子,怎么能算预定?”
“我儿付了四千两银子正常购买,怎么就成了强买强卖?”
“那些护卫自始至终都未曾发言,更别提动手。”
“陛下明察,那购买女婢的银子是我儿沈良支付,闵王世子一文钱没拿不说,还将我儿打成重伤,请陛下为老臣做主。”
陈尧平静问道:“魏冉,沈怀所言是否属实?”
魏冉摇头道:“陛下,定远侯这是在放屁。”
“臣用狐皮大氅作抵押,预定了那北齐女婢,后来沈良强买强卖……。”
“至于说没给钱,那更是无稽之谈。”
“沈良付了银子不假,但臣也付了狐皮大氅。”
“只是臣赎回大氅的时候,那人牙子未提赎金,臣总不能硬给吧?”
沈怀张大嘴,憋红了脸:“你这是强词夺理。”
魏冉两手一摊。
“定远侯,你可不要污蔑本世子。”
“本世子买东西从来都给钱,只是赎衣服的时候他没张口管我要钱,这怎么能叫强词夺理?”
“可你打人在先。”
魏冉冲陈尧拱手。
“陛下明鉴,是沈良率先教唆恶奴殴打臣,那牙行掌柜可以作证。”
“放屁,我儿根本没动手。”
“呵。”
魏冉冷笑:“你儿没动手,那是你家恶奴认出了本世子这一身蟒袍。”
“若本世子没有披着这身蟒袍,恐怕现在比你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倘若本世子没穿蟒袍,在他眼里就是个平民百姓。”
“准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