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一家满门忠烈,为大骊抛头颅洒热血,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家父沈霸天为先帝挡箭百矢阵亡,微臣半生征战落下一身伤病,我沈家……。”
陈尧脸皮抽了抽。
“沈怀,说正事。”
定远侯这才擦着眼泪哭诉道:“陛下,犬子沈良性情敦厚,为人忠厚老实。”
“昨日上午,臣叫他去东市牙街购买官奴。”
“付了银子正要走时,结果闵王世子仗势欺人。”
“他不仅抢走我儿新买的官奴,还将我儿打成重伤。”
“我儿沈良左臂骨折,肋骨断了三根,浑身上下伤患多达百处。”
“更叫人痛心的是,我儿满口牙被尽数打掉,如今吃饭都成了问题。”
“请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
沈怀脑袋砰的一声碰在地砖上。
陈尧双眼一瞪:“还有此事?”
文武百官一片唏嘘。
“这沈怀也太不要脸了,他家满打满算就他爹一人战死,还满门忠烈?”
“他爹沈霸天不是逃跑时被流箭射中而亡吗?怎么就成了替先帝挡箭?还百矢?”
“娘的,他就打过一场仗,还征战半生一身伤病?他咋这么不要脸?”
温夫人看着身边魏冉。
表情有些奇怪:“人真是你打的?”
“昂!”
魏冉直接了当的点头。
温夫人眼前一亮:“不错,能动手绝不废话,是姨的好外甥。”
“放心莫怕别怯场,别说打了定远侯之子,你就算杀了定远侯本人,陛下也不会为难你。”
她说完抿唇一笑。
魏冉奇怪道:“万一陛下为难我呢?”
“那姨只能每年清明多给你烧点纸钱了。”
魏冉嘴角一抽脸一黑。
果然,不是亲姨。
想要从温夫人这里获得亲情,唯一方式就是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