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
魏冉见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心有不忍,但为了安全起见,也只能辣手摧花。
“每次涉及到贞洁清白,你们一个个都会原形毕露,可惜了你这副皮囊,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遇见我了。”
阮娘有些茫然和崩溃,哭求道:“殿下饶命,奴婢现在就可以与您共浴,现在就可以侍奉您。”
“现在说这些,晚了。”
阮娘望着悬在半空的匕首无比绝望:“早不来,晚不来,为何今日来月事?”
“白白丢了性命,娘,女儿来陪您了。”
她咬着颤抖的唇儿闭上了眼。
啊嘞?
魏冉表情一呆。
“你说什么?”
阮娘害怕的睁开泪眼模糊的双眸,哽咽道:“奴婢说,说今日来了月事,不便侍奉殿下,给殿下带来晦气,奴婢……奴婢就真该死了。”
魏冉嘴角不停抽搐。
他盯着阮娘,认真问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来月事,你愿与本世子共浴?”
阮娘哭啼啼道:“那是奴婢三生修来的福分,换做王府任何一个女婢,恐怕争的头破血流也要沾一沾殿下的贵气。”
魏冉脸一黑,同时也放开阮娘。
“刚刚我说你步步为营,心机深沉的时候,你为何要承认?”
阮娘急忙跪下来解释。
“殿下,奴婢再也不敢对殿下耍小聪明,再也不敢了,求殿下饶命。”
“回答我的问题。”
阮娘弱弱道:“奴婢的总管一职被殿下罢免后,府内其他受过奴婢管束的女婢都以为是奴婢失了宠。”
“她们一有机会就联合起来欺负羞辱奴婢,奴婢近日来每日都要承受她们的冷嘲热讽。”
“奴婢心中憋闷,正巧殿下今日去了外府,奴婢这才有机会在殿下面前露脸……。”
“唔,却没想到,给奴婢引来了杀身之祸。”
阮娘跪地,仰脸望着魏冉,可怜兮兮道。
“奴婢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请殿下饶了阮娘这次吧。”
魏冉以手扶额,顿觉一阵头大。
最终他自嘲一笑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