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魏冉摆手道:“不必了,本世子身份特殊,不宜在侯府久留。”
“是是是,殿下里面请。”
辗转来到客厅。
江彭祖问道:“不知殿下为何突然造访?莫非王爷……。”
魏冉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抿了口茶。
“本世子来长安前,父王嘱托我有机会来拜访一下长信侯。”
“他让本世子转告给长信侯一首诗。”
“转告一首诗?”
江彭祖面露疑惑:“哪首诗?”
魏冉朗声念道:“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江彭祖父子均是脸色大变。
但凡读点书的人都不难听出,这是一首反诗。
江彭祖一脸严肃对江寒道:“寒儿,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靠近。”
江寒也知道兹事体大,急忙走出客厅开始巡视。
江彭祖神情激动道:“十几年了,老夫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王爷的消息。”
“殿下,不知王爷何时起事?”
见他如此模样,魏冉心中一动。
果然是乱臣贼子,早就盼着造反。
可能魏无忌离开长安之前,就已经给他的老部下们打好了招呼。
他故作高深莫测:“快了,那一天不远了。”
“今日本世子来此有两件事,一是传递消息。”
“二,是募集一些银两。”
“募集银两?”江彭祖不解。
魏冉叹息一声。
“哎,长信侯有所不知。”
“北凉连续两年天灾,税收库银多用来赈灾发饷。”
“若非如此,三十万铁骑早已踏破长安门。”
“父王将我送来做质子,一是打消陛下猜忌,二是募集银两积蓄实力。”
魏冉看似淡定,实则慌得一批。
毕竟,骗钱这种事,他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干。
江彭祖信誓旦旦道:
“殿下,老夫经营牙行多年,不说富甲一方,可也算家财万贯。”
“只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