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坚怒目相向。
就连皇帝陈尧都面露不满之色。
杨奇鲁此举,就是在火上浇油。
在场诸位谁人不知,昨日魏世子与石国舅结怨的事?
有此一问,明摆着是在把石坚往坑里推。
魏冉闻言摇了摇头。
“本世子初来乍到才半月,总共也才出门两次。”
“第一次是入宫觐见,第二次便是昨日参加三公主的笄礼。”
“要说得罪人,确有一位,昨日本世子入宫时,曾与皇后胞弟石国舅有过纠纷。”
“不过这些矛盾已经在太后的主持公道下化干戈为玉帛。”
石坚和陈尧同时松了口气。
但魏冉却话锋一转,再次让两人感到一阵头疼。
“但是,让本世子生气的是……。”
“这位石国舅表面上答应与我冰释前嫌,背地里却雇佣刺客要本世子的命。”
“当真是世道险恶,人心之恶毒,令人发指。”
他说着便已是满脸怒容。
市井中偶然听到秦风与苏玉婵的谈话,此事应该不假。
当时魏冉就很生气,自己只想安分守己的暗中发展势力完成自救,有人却因为一个小小的矛盾要自己的命。
是可忍孰不可忍。
既然已经掌握了话语权,那么魏冉就绝不会放过罪魁祸首。
虽然石令宽与刺客是两拨人。
但,做就是做了。
魏冉神情有些悲愤。
当然,则是装的。
“陛下,臣离家千里远赴京城,在城中举目无亲,为能安分守己,不惜自囚府内闭门不出。”
“却不料遇人不淑,臣的大度宽容助长了石国舅为祸之心。”
“若远在凉州的父母得知微臣遭受这般欺凌,怕是会伤心的肝肠寸断。”
“臣恳请陛下为臣主持公道。”
魏冉拱手一礼。
陈尧一听这话,顿时脑袋一突一突的。
石坚从座椅上起身,笑着面向魏冉。
“魏世子言重了,我那孙儿虽然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但本性并不坏。”
“行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