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斥。
“臭小子,你还敢跟老夫顶嘴?简直反了天了。”
“爷爷不公平,还不准我顶嘴?”
石坚面露无奈。
“傻孩子,你要知道,谁能耐大谁才有公平。”
“那魏世子的父亲是异姓王,手握三十万重兵,随时都有可能造反。”
“爷爷让你爹率领二十万铁骑镇守千山关,名义上是防着北胡,实际上是防着他爹。”
“你惹谁不好非要惹他?”
“你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爷爷虽然有能力替你去陛下那里讨要公道,但最后的结局肯定是被陛下和稀泥草草了事。”
“就算陛下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主持公道,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此子一旦在京城有个好歹,谁敢保证魏无忌会不会带兵南下讨要说法?”
石令宽对此嗤之以鼻,极为不满小声嘀咕;
“魏无忌这么厉害,还不是把儿子送来京城当人质?要我说他是外强中干。”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
石坚沉声道:“令宽,你最好记住爷爷的话,今后莫要再去与魏世子交恶,记住了吗?”
“记住了。”
“嗯,爷爷和苏祭酒还有要事相谈,你去让府内的医师治伤吧,脸上留疤就不好了。”
石令宽垂头丧气离开客厅。
可他越想越气。
伤都没治,直接从账房拿了一沓银票,带着几名扈从出了门。
客厅内。
红泥小火炉热气升腾。
石坚含笑道:“令宽心智还未成熟,倒是让苏祭酒见笑了。”
苏文狼只是淡然一笑。
石家嫡孙是个惹是生非的纨绔草包,这在官场都是人尽皆知的事。
但他有个身居太尉的爷爷,谁也不敢嚼舌根。
石坚笑眯眯道:“苏祭酒,老夫前不久的提议,你考虑的如何了?”
苏文狼闻言表情微微一僵,故作茫然摇头。
“太尉大人说的是……?”
石坚笑道:“苏祭酒这是贵人多忘事。”
“老夫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