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于朝中威望甚高。
一声岳父,让苏文狼保持的微笑荡然无存,脸色都黑了些许。
石坚虎目一瞪:“臭小子,再敢胡言乱语,老子把你送去并州参军。”
石令宽一缩脖子,哭的更加卖力。
石坚见此场景,也难免有些心疼,心中怒意鼎盛,声音沉了几分。
“长安城内,老夫的眼皮底下,竟有人敢将你重伤至此,简直不把老夫放在眼里。”
“说,你究竟被何人所伤?”
石令宽回想起皇宫水房内的遭遇,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变本加厉,讲述给了身居太尉的爷爷。
“爷爷,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那凉州来的蛮子非得把我活活打死。”
“到时候咱们石家可就绝后了,他这是要让我们石家断子绝孙啊。”
本来盛怒之下的石坚,听闻打他爱孙的人是闵王世子,当场表情一僵,彻底没了火气。
苏文狼皱眉道:“这魏无忌将爱子送来京城求学,此子半月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本以为是闵王有所交代让他收敛行事,却不想此子出手如此狠辣。”
石令宽道:“爷爷,您一定要为我做主,你看那蛮子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不断他一条腿,难消我心头之恨啊。”
石坚闻言,顿时怒道:“你给老夫住口。”
石令宽被怒喝声吓了一跳。
石坚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臭小子,你平时惹是生非,一些小官小吏家的公子打也就打了。”
“可你惹谁不好,非要招惹闵王世子?”
石令宽惊呆了。
因为这跟他想象中的剧本不一样。
他以为,无论如何,祖父见到自己伤的如此之重,肯定会替自己出头。
没想到反过来对自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这让无法接受现状的他有些气愤。
“爷爷,明明是我受了伤,你反倒还要教训我?”
“家里没有一个人心疼我,干脆就让那凉州来的蛮子打死我得了。”
石坚胡子一翘,抬手便是一巴掌拍在其头顶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