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长辈。”
魏冉嘴角一抽;这咋还多了个叔?
要不要这么扯?
石令宽更是张大嘴巴,猛地看向魏冉,想笑不敢笑,憋红了脸。
太后接着含笑道:“既为叔父辈,你理应敬他。”
“石令宽,本宫也不得不说你两句。”
“魏世子千里迢迢孤身赴京求学,在京城无依无靠举目无亲。”
“你既为长辈,也理应爱护晚辈。”
“岂可因为一些小矛盾便闹得人尽皆知?”
“如此度量可非国舅所为。”
石令宽被说的老脸一红,低头面露尬色。
太后继续道:“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又是雯儿笄礼的大喜日子。”
“依本宫看,你们不如握手言和,此事就此作罢。”
“如何?”
魏冉心中一动,当即拱手一礼:“诺。”
“可是,太后娘娘,您看我这……。”
石令宽指着自己的脸,还想继续追究,却被皇后一声‘闭嘴’给打断。
魏冉目光闪烁,主动来到大殿中央,唉声叹气。
“太后、皇后,臣将国舅打成如此凄惨模样,实属不该。”
“千错万错皆为臣错。”
“为表歉意,臣请太后、皇后准允臣陪同国舅前往太医署医治。”
“臣理应尽到照顾国舅的义务,否则,良心难安呐。”
魏冉此刻模样有些悲戚。
一些家教好的王公贵子频频点头,投来赞许目光。
一些官家小姐更是青睐有加。
相貌俊朗,脾性品德又如此高尚,这在王公贵子圈里实属罕见。
石令宽听后,整个人都懵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干笑摆手。
“呃,这,不,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太医署即可。”
“魏世子既然已经认错,那此事,本国舅也就不追究了。”
他没想到自己的诬陷,魏冉会全部接下,甚至还对他以怨报德,这是何等胸襟?
他都有些自惭形秽。
“不行,国舅的伤是我打的,理应由我陪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