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往下一看,还真是他。
程时捂眼睛,说:“卧槽,你小子什么时候”
最近天凉,所以他关着窗户睡的,要不是警笛声,估计张自强哭到死,他都听不见。
程时披上衣服,打开门。
张自强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哭的,反正直流鼻涕。
程时打开茶室,让他进去坐下,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张自强:“那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长得像个熊一样,一晚上竟然有两三个女人送上门。渣男,流氓,无耻!!”
程时:“唉,有些女人就喜欢哪一种。”
文身,五大三粗的平头哥,本来就对一部分女人有很大的吸引力。
体格强壮,野性十足,有侵略性,独立自信,有权威,还有钱。
随便哪一条拿出来,对女人来说都是性张力十足。
张自强:“我想不通,我好伤心,我的白荷花,真的沉到泥里了。”
程时苦恼地扯了扯自己的耳朵:“你等等。你亲眼看见罗红绫进了于大东的房间?”
他觉得罗红绫不像是那么不自爱的人。
就算罗红绫不自爱,以于大东的脾气也不会接受。
要真是于大东酒后乱性,那就难办了。
张自强:“没有。”
程时差点没忍住掀桌子:“那你哭个毛啊。”
张自强:“我害怕,我担心。”
程时:“停停,你实在担心,就劝她离开舞厅,我给她提供工作。她不会做零件,总会扫地搞卫生吧。我这里刚好缺一个。这样你还能天天看见她。”
张自强眼睛一亮:“可以吗?”
程时:“可以,可以。只要你别半夜来我这里哭。这都不叫事。反正请谁都是请。”
张自强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你这里这么多优秀的男人。特别是你,她就更看不上我了。”
程时心里又涌上那种满屋子找棍子抽人的冲动,努力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哈:“自信这玩意,只能靠自己,别人帮不了你。”
张自强坐在那里想了好久,说:“我要把她劝过来。不管以后怎么样。”
桌上电话响了,是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