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个消息,就是昨天的。她问你多久能到,你和她说,还有一天。这是最后一条短消息,你又给她再发,然后就是石沉大海了。”
“怎么搞的?怎么会集体消失了?难道是出事了?一个很大的大事?”簌簌又说。
顿时间,老狼有一些心慌烦乱。这是一些不好的迹象,他有一些不好的预感。他只知道,光明城剧变了!他不知道,究竟是个什么程度。现在能做的,就只能默默安慰。
“应该是没事,簌簌。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在这里瞎担心。”老狼说。
簌簌说:“我没有,我只是随口一说。也许……是在睡觉嘞?一觉睡了一整天。”
老狼更觉得心意烦乱,猛踩一下油门,冒着幽幽小雨,在道路上疾驰开车。
睡不着了,簌簌钻到副驾驶,她和老狼看着前面,这条路确实是十分好走。通往光明城的最后一段路,那是一段直行的大路,只需要直行,一路上畅通无阻。尽管是直行,也需要一个小时。
“老狼,和我说说话,闷死了。”簌簌说。
“…………。”
簌簌问他:“老狼,你和清怜第一次见面,怎么样的?”
老狼和她说:“那时候……我还是畜生。”
“喂喂!”簌簌立刻打断他,说:“我不是问这个!这个太远了。你是在装傻吗?我是说这个清怜,光明城的。”
“嗯……。”老狼说了一句很有哲学的话:“这一个清怜?清怜还有很多个吗?我们每一个人,有没有唯一性?这个和那个,如果没有唯一性,怎么知道我是我呢?”
“这个……。”簌簌犯了难。
这个问题太过复杂,老狼也不是故意为难她。老狼跳过话题,转而说:“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和美街区。那个时候,可能是四岁或者是五岁。总之……那时候很小,第一次见到她,她是一个人跑在废墟里。她的母亲刚刚死亡,就是那个照片里的,林大海的夫人。”
“林夫人?”簌簌问。
“是的。”老狼说:“林夫人的本名,也是姓林的,叫她林夫人就行。林清怜的母亲,死在了那一个晚上。我和她第一次见面,也是那个晚上。”
这样一听,又觉得非常不妙,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