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办。”
“什么部门？”林清怜问一下。
荀天阳轻笑声，摆一下手：“也许是文艺部，或者是什么这个部那个部。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是有的。”
林清怜表面上不动声色的，可是内心里不太愉快。会是什么个部门负责这个事？该不会是「筛选，挑选，训练女生部」？主营业务就是挑出漂亮女生，连哄带骗让她们妥协？他看着她们，好像不是人物一般，也许她们的名字不重要，只是要那种感觉。
荀天阳咂一下嘴巴，又说：“清怜，你不要误会了。我只是让她们来跳舞，我向上面申请了，上面也批了。我不会拿她们怎么样的，不会。这些东西……又不是我的。”
“这又是什么意思？”她再问。
“嗯……”荀天阳想着怎么说好，他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不来。这一些耗费资金养出来的……舞女。她们还有更多的用处，平常人不能乱动的。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管的这么严，就算是我爸爸，也只能好好的对付她们。”
清怜的脸色不好，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低一低头。荀天阳看她这样，又说：“清怜，你也不用太过牵挂了。真的！就算是魔五天部长，和姜神王主管，也没有虐待她们！也不过好好的玩玩，这是一份不错的工作，真的！可以赚很多钱，可以改变她们的生活，而且很有面子！”
“况且……真的很好。”荀天阳再一次强调。
可是林清怜就是不明白，还问他：“为什么？”
荀天阳依旧耐心的，解释：“清怜，事情有时候，也不能那么想。关于这一个部门，关于这一个投资，你知道多好吗？这一笔投资养活了很多人，很多人改善了生活，很多人吃上了饱饭！因为这个投资，女孩的地位也高了。她们可以赚钱，甚至可以赚很多钱，她们可以拿着钱离开，过上较好的生活。这对大家都好，不是吗？就算是上面的人，又拿她们怎么了？其实也没怎么，不是吗？”
舞台上还在继续演出着，林清怜已经漫不经心，他又说：“难道停掉投资就好了？把她们全部遣散？让她们全部回家？她们能创造什么价值呢？站在那上面，不就是她们的价值吗？”
林清怜听了他的话，依旧是没有表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