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供销社卖的就是帆布斜挎包,人家一个卖5块,集市上摆摊这个卖3块,供销社怎么可能不找。”
“我们是碎布拼的,那是手工艺品,集市是允许老百姓做手工艺品摆摊的,可卖帆布包的不一样。”
“打个比方如果我们用碎布做成孩子衣服摆摊,这个肯定也不行,因为供销社有卖儿童衣服的。”
“他们的和我们卖的儿童衣服是没有区别的,我们只要敢卖供销社分钟让打办的没收我们衣服,一个投机倒把罪没跑。”
“那个卖帆布斜挎包的被抓只是早晚的事。”
听叶景川这么说,叶远山微微点了点头,当下集市上摆摊卖衣服的那可都是公家的,人家有证,老百姓哪里敢卖。
叶远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怪不得叶景川发现斜挎包销量受影响一点不担心,原来他早就看透事情的本质。
自从叶景川结婚之后,他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果然人要成长总要经历一些风雨。
“爸最近天冷了,你和妈也别去赶集了,咱不缺那一点钱。”
“行,冬天赶集的人也少,再说家里还有那么多碎布,每天只做斜挎包和假领子也足够忙的。”
叶远山害怕他们卖斜挎包,也受到另外一家牵连很是爽利的答应下来,一切等过年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