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汗钱给他们。”
叶厚德是万万没想到平时闷葫芦一样的孙子,这两天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一张嘴犹如刀子一般,刀刀捅在他胸口。
“老二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家里都困难成什么样了,弟弟们需要他拉一把时他还推三阻四,他就是个白眼狼,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孝顺。”
气急的叶厚德拿着旱烟袋狠狠的敲着桌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爷爷你也别给我扣高帽子,拿孝道来压我,人说父慈子孝,父慈才有子孝,你都把我们一家欺负成什么样子了,还要让我孝顺门都没有。”
叶景川态度强硬,又说的有理有据,堵的叶厚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喘粗气。
叶厚德见自己说不过叶景川,也不跟他硬杠,他知道叶远山是个好脾气的,立马看向他,大吼道,“老二我就问你,你给不给我养老。”
“爹,我肯定给你养老,但一个月10块钱的养老金实在太高了,我拿不出来,今天大队的人都在这里,那我就表个态,村里也不是没分家的,别人拿多少养老的钱和物,我就拿多少,多一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