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几人全都沉默了,年轻一辈不知道其中缘由,但在场的老一辈人多少还是知道叶景川身世的,他们面面相觑,最终没一个人接话。
叶厚德听着叶景川的这些控诉终于坐不住了。
“家里穷的都揭不开锅了,你让我从哪里弄钱给你看病,景川你不应该记恨爷爷,要恨你就恨自己命不好。”
“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受伤之后没几天叶贵年感冒,只咳嗽几声你就带着他往医疗室跑,还给他买罐头吃。”
既然已经撕破脸叶景川不再给叶厚德留任何情面,什么家丑不可外扬,那都是屁话,今天当着所有人的面,他就让大队里的人都听听,他叶厚德和丁春花到底是怎么苛待他们家的来。
“爷爷,你在外面口口声声说家里几个孙子,孙女一视同仁,你们都喜欢,你扪心自问真是这样吗?从小你和奶奶就不喜欢我,动不动就叫我扫把星,小时候每天早晨我是第一个起床干活,几个弟弟在外面玩时,我已经去山上捡木柴了。”
“我妹妹才5岁,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我奶奶就让她给叶贵年洗衣服,夏天还好,冬天她一双小手上全是冻疮,就因为她是女孩,奶奶重男轻女不喜欢她,你可以想一下,芊芊长到16岁可上桌吃过一次饭,就连除夕那顿饺子我奶奶都以坐不开为由让我妈带着我妹和我坐在厨房吃。”
“这些远的,我暂且不说了,实在是太多我说上一天一夜怕是都说不完,我们就说最近的,叶贵年结婚,我莫名奇妙喝了一碗水就晕倒在屋里起不了身,如果不是用着我代替叶贵年娶媳妇,估计我要昏睡一天才能起。”
“我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我奶奶撵出来放牛,她还特好心的给我妹一个杂面窝头,说家里忙不开,让她中午在外面吃个窝头凑合下,晚上再回家。”
“她才16啊,我奶奶怎么狠心让她一个小姑娘牵扯头牛在野外一整天,就不怕她遇上坏人。”
说着叶景川笑起来,“叔伯们我是家里长孙,连参加堂弟婚礼的资格都没有,老叶家就害怕我们兄妹两个多吃家里一口饭,害怕我抓过黄鼠狼身上带着晦气冲撞的喜神。”
“我家想问问叔伯们,我爷爷奶奶都这么不待见我了,我凭什么要上赶着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