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叶贵年就往堂屋外冲,离着他们家院子不远有一条挺宽的河,隔几年就会淹死人。
一家子慌了神,有去拉叶贵年的,有上前劝的,好不热闹。
一旁的叶景川坐在椅子上,拿起茶几上的瓜子咔咔嗑起瓜子来。
今天他无须多动口舌,自然有叶贵年为他冲锋陷阵。
过了好一会,叶厚德终于忍无可忍,大吼道,“够了。”
“贵年你给我坐下。”
“哼,爷爷我还是那句话,想让我娶慕南栀除非我死。”
气呼呼的叶贵年狠狠白叶景川一眼,阴阳怪气道,“我看景川就挺好,他能抓黄鼠狼命硬的很跟慕南栀那个丑女是绝配。”
“如果不是我命硬,你以为你结婚那200块钱哪里来的,你不会以为那是我爸妈赚工分换来的吧。”
叶景川似笑非笑的看向老叶家人,他们就是如此,喜欢得了便宜还卖乖,一面嫌弃他上山抓黄鼠狼卖皮子名声不好听,一面又享受卖皮子得来的钱,真是又当又立没一个好东西。
“都给我少说两句,景川你说想分家,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分法,咱家院子就这么一点大。”
老叶家总共6间瓦房,东西两个厢房,叶景川一家四口挤在西厢房三间屋子,说是三间房,面积跟正屋两间差不多,四口人住的紧紧巴巴,如果分家的话,他们也就分三间西厢房。
但如果这样,他们以后还是都在一个院子里住着,走一个大门,用一个灶,分不分家差别并不是很大。
叶厚德心里琢磨着如果只给西厢房也不是不行,先把此事糊弄过去,等叶景川和慕南栀成婚后家里还是他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