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白潇听上去,却是有些刺耳。
“沈老休得再说,白某算是惹了一身骚了。”
“后来呢?”萧万平继续问道。
“后来,碧波宫将每年耕种所得,分一半给白云宗,算是租金。”
“但,近些时日,白云宗与碧波宫,却是出现了冲突。”
独孤幽接话:“什么冲突?”
“唉。”
焦鹤叹了口气:“都怪宗正业那狗贼,他害了宗主,便迫不及待独揽大权,想将那地盘收回,派人三番五次侵犯碧波宫领地,导致双方翻了脸。”
闻言,沈伯章道:“难怪,前天夜里,见你们在械斗,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正是!”
焦鹤继续道:“其实那是宗正业的人所为,但碧波宫不知道啊,他以为白云宗图谋不轨,自然想讨个说法。”
白潇挥手,似乎不想再谈。
“此事说来,确实是我白云宗有错在先,怪不得碧波宫。”
“确实如此。”萧万平附和一句。
旋即话音一转。
“所以,现在白宗主想去要回那地盘,当作山门,却不好意思开口?”
“正是。我白某一生光明磊落,绝不做下不义之举,就算南迁百里,也定然不会向碧波宫讨回地盘。”
“宗主,可那处地,终究是兄弟们的血汗筑成的,咱们南迁百里,时间一久,那可就真成了碧波宫的了。”
“那又何妨?”白潇脸色一沉:“即使是宗正业派人骚扰,那也是我白某察人不明,理应担责。”
“那块地,就送给碧波宫吧,当成赔礼了。”
说罢,他亲手搅动着壶里温热的酒,再次替萧万平斟了一杯。
萧万平的思绪,却不在此。
他一心想揭开那碧波宫宫主的身份。
随后突然问了一句:“碧波宫在何处?”
“就在白云宗往北不到十里处。”
萧万平默默记下。
闲谈几句后,他终于说出另一目的。
“白宗主,当真要南迁?”
“除此之外,好像并没有什么好的选择?”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