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继续道:“夏将军,你来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赤磷卫闹事,夏永镇是有责任的,他自然得帮着点周小七。
他的罪名越小,夏永镇的责任自然也越小。
“启禀陛下,据末将所知,周小七并非无故殴打陈文楚。”
“哦?”景帝眉毛一挑。
随后,夏永镇将整件事情,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听完,景帝嘴角牵起冷笑。
“这么说,是陈文楚无礼在先?”
“陛下明察!”
陈绩立即反驳:“犬子甚至都未曾动那李秀华一下,何来无礼一说啊?”
夏永镇也回道:“陈主簿,陈公子是最先出手的,他推了李秀华一把。”
陈实启转头,怒然看着夏永镇。
“夏将军,李秀华偷了文楚的钱袋,激动之下,推了他一把,有何不可?”
“陈尚书,这钱袋在哪?”
“据犬子交代,已经被同伙接应走了。”
“空口无凭罢了。”
夏永镇也来了气,他拱手说道:“陛下,据末将所知,在周小七动手前,陈文楚曾经出言辱骂,还朝周小七吐痰,这才激怒了他。”
“若不是周小七拦着犬子,不让他带着李秀华去见官,犬子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双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景帝听了,不禁捏着脑门,一阵头疼。
“行了行了,都给朕闭嘴。”
三人噤若寒蝉,尽皆低头。
“芝麻点事,何至于拿到朕面前争吵?”
陈实启出言狡辩:“陛下恕罪,老臣绝不是因为心疼文楚,而是赤磷卫一向纪律严明,从未出现过殴打无辜之人的先例。”
“而今周小七刚升队正,便仗势欺人,若不惩处,恐引起百姓不满。”
他将双方矛盾,上升到民心,好让景帝重罚周小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