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用脑袋好好想想,现在招他入府,岂不是在挖父皇的墙角?”
两人一怔,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赤磷卫直属父皇调遣,就算你偷偷摸摸将周小七召入麾下,万一将来被父皇发现,罪名可不小。”
景帝最恨皇子朝臣和军队兵权扯上关系,更何况是去挖赤磷卫墙角。
“那该怎么办?听这周小七口气,可不会自己辞职不干。”独孤幽再次问道。
“就算他辞了赤磷卫一职,我们也不能招他入府。”萧万平再次强调。
“那那该如何是好?末将看此人秉性纯良,负责铸兵一事最适合不过,侯爷可不能放走他。”
“当然不会。”
萧万平往回看了一眼周小七的宅院,随后道:“等任义这事一了,我自有办法。”
翌日一早,文瑞忠果然亲自送来了验状。
上面所述,与昨夜仵作验的情况,大致无误。
“没有其他任何伤痕,只有心口一处致命伤?”独孤幽凑近,重复着验状上面所载的内容。
放下验状,萧万平眉头皱起。
“周小七并未听到后墙有任何动静,又只有一处致命伤,现场又没有任何搏斗痕迹”
嘶!
萧万平倒吸了口气。
“这说明任义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杀的,换句话说,他没有想到凶手会杀他。”
“侯爷。”独孤幽也是一脸严肃:“这凶手是怎么知道我们已经查到了任义,从而将他灭口的?”
萧万平以手扣着桌案。
“或许,他一直暗中跟着我们,看到我们去了翡翠楼,知道任义迟早要暴露,所以先下手了。”
赵十三突然出言:“有我在,三品以下的高手,很难靠近我二十丈之内,不被我察觉。”
独孤幽朝他翻了个白眼。
“看把你给能的,人家就不能离我们二十一丈,或者三十丈?”
闻言,萧万平忍不住仰天一笑。
虽然独孤幽插科打诨,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
凶手不必离他们很近,只要知道他们的行踪即可。
赵十三冷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