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元真真的没有与裴家小姐见过面,兄长是什么时候看见的?”
“我来留县上任的时候。”
“那天我在迎客楼,亲眼看着兄长离开。”
“迎客楼?胡说,明明是醉仙楼。”
“元真冤枉。”
“就是你,我绝不会认错。”
一个语气坚定,一个连声喊冤,听的陆瑶头都大了。
“你们俩别吵了。”
也不知是不是她声音太小,两人没听见,依然你来我往,根本没人理睬她。
“闭嘴。”
她不由加重了音量。
这一次,那二人总算是听见了,不约而同的闭了嘴,然后转过头,用同样疑惑的表情看着她。
“安静吃饭。”
见她似乎是生气了,那边两人对视一眼,没有再说话,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很快的,便只剩咀嚼食物的声音。
用完饭,陆瑶直接回了屋,将那两人赶去了书房,任他们争个天翻地覆也不管。
睡觉的时候,林则成抱着她轻声问,“娘子今天生气了?”
“没有,我生什么气?”
她真没有生气,就是觉得太吵了。
“为夫还以为…”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的呼吸声就响在耳侧,热气喷在身上,让她心猿意马,有些稳不住心神。
为了转移注意力,也为了解自己的疑惑,她好奇的问林则成,“一般人对自己的父亲养外室会十分的反感,对外室的孩子更是深恶痛绝,可我瞧着,你对元真的感情…似乎很深?”
“娘子看错了,为夫怎么可能会对他有感情?”
林则成立马出言否认。
“没有感情,相公怎会生这么久的气?对于不相干的人,一般都是无视、冷处理,只有在乎的人,才会生气。
而且,明明只是外室子,元真却一直叫娘,这是对你娘的不尊重,相公难道就不替她生气、叫屈?”
外室可是比姨娘、小妾还低一等的存在,有些外室子终其一生都不能认祖归宗,而林元真能够被派到留县来接替林则成的县令之位,要么是自己读书有成,考了进士被派来的,要么就是不想留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