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礼仪,“启禀大人,小生有秀才功员,可以见官不跪。”
随后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份文书,双手呈上,“大人请过目。”
县令甩了甩岁手,“罢了,你便站着回话吧。”
“多谢大人。”
“没想到,何员外竟然是秀才。”
“是呀~我在县城住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
“可不,我也是头一次听说。”
“他都是员外了,还这么有钱,怎么不继续考?也许还能当个官呢?”
“谁知道呢?”
啪~
惊堂木重重的拍下。
“肃敬~”
县令一声厉喝,顿时让那些百姓闭了嘴。
陆瑶透过人群的缝隙,看着坐在大堂上的县令。
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俊秀,眼神凌厉,下颌线清晰,沉下脸时,眉眼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这身气质,一看就不是寒门学子考上去的,而是哪个大家族出来历练的子弟。
红薯、政绩、积分。
一条线在陆瑶的脑海中浮现。
“何员外,地上的这三具尸体,你可认识是谁?可知他们是如何挂在你府前的?”
那何员外伸头看了看地上的三人,拱手,“不敢除瞒大人,这三人小生认识,他们经常到小生府里勒索钱财,为了稳住他们,小生每回都是给了银子的,不知他们为何会挂在那里。”
“哦~如你所言,你最后一次见他们是什么时候?”
何员外不假思索便脱口而出,“是上个月的月末。”
陆瑶闻言,在心里算了算日子,那三个人去找她的时间,正是上个月月末,这何员外就是罪魁祸首,没跑了。
呸~明明是人模狗样的读书人,非要行那欺压百姓的恶霸行径,当真是读书人中的败类,有辱斯文。
陆瑶在心里将他骂一个狗血淋头。
“昨晚,你可听到府门前有什么动静?”
堂上的县令继续问话,打断了陆瑶的心理活动。
“小生戍时初就已经安歇,不曾听见任何动静。”
无法分辨他话的真伪,又找不到他撒谎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