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连钺,你不止弱,心眼还有点小。”
“闭嘴!”沙哑的男声冷然道,“你就不怕本座杀了你?”
岑见粲然一笑:“以前怕,但你现在行吗?”
“假如我猜得没错,你之所以缠上我,是因为那个赌约吧。”
“你把你自己和我连接了起来,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听到你的声音,知道你在这条蛇里。或许就连我们的生命之间也有某种联系,比如只要我不死,无论你寄居的身体死亡几次,你都不至于死去?”
连钺不说法,岑见就当他是哑口无言。
“我借给了你我的生命,你却算计要我的血,还另有诸多隐瞒”
“这对我可不公平啊,城主大人。”她轻叹道。
男人沉默良久,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身份?”
“在禹城,见到你的第一眼。”
小青蛇黑黢黢的眼珠子转了转,饱含幽怨地看向她。
岑见摸了摸它冰凉的头,毫不怀疑如果它不是肚子几乎被镬开,第一件事绝对是跳起来给自己一口。
直冲脖颈的那种。
“油嘴滑舌,”连钺嗤笑,终于找回往日里的邪异优雅,“你以为本座会跟那群耽于皮囊的蠢货一样,无条件信你的鬼话?”
岑见熟练地忽视他的话,继续道:“在禹城流浪的那几天,我问过别人为什么城主府会被废弃。如果只是‘妖物作祟’那么简单的原因,那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修士,没道理每一个都拿它没办法。比那更离奇的是,我见过的所有凡人,都对那么大一座废弃建筑毫无印象。”
“这并不合理。”
“如果有大妖,那不管是为了修士历练,还是保护那里百姓的安全,将‘城主府有难缠大妖’这个消息昭告天下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避而不谈、遮遮掩掩,除非”
她的手指下移,顺势托起小蛇的下巴,用钩起的直接亲昵地蹭了蹭:“除非那里关的不是妖物,而是‘丑闻’。”
“连钺,云来剑宗对你做了什么?”
“魏国仙门无数,你为什么就能肯定是云来剑宗。”半晌,连钺才沙哑着声音,反问道。
“因为萧月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