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娇娇顶着众人的指责,迎上老太太的目光,“老太太的意思是说让我给你十两银子?”
“对。”
“那是不可能的,别说我没有这么多银子,我就是有,也不会给你。和离的时候,是你们嫌弃女儿只要儿子,现在儿子用钱不是该你们自己承担吗?凭什么找我要?”
周娇娇摆出一副耍无赖的模样,成功把其他人的正义感激发出来。
他们纷纷谴责周娇娇。
说哪怕和离了,那儿子也是周娇娇的孩子,周娇娇不该不管。
老太太跟打了鸡血似的,想借着‘舆论’让周娇娇再找娘家人拿些钱来补偿他们。
她一把鼻涕一把泪。
“哎哟,我可怜的孙子啊,你怎么遇上这么没人性的娘啊,她这是要断了你的前程啊……”
老太太一边哭,一边走向人群,对他们诉说周娇娇的狠心。
说她是个偷东西的惯犯,他们家是为了名声才休了她,可不曾想她却把家里的钱财搜刮干净,让他们现在吃饭都很困难,孙子的束脩都给不起了云云……
终于,大家的正义感达到了顶点。
有人高声道,“把她送官,无论如何也要让县老爷惩罚她。”
“就是,她这是犯了弃养罪了。”
老太太和张淮恩越听越飘飘然,渐渐忘了什么,只一味跟着大家说应该让她遭到惩罚。
所以,当大家围着他们,簇拥着他们往县衙去的时候,他们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惊堂木响起,县太爷拧眉问,“怎么又是你们?”
张淮恩在看到县太爷的那张脸的时候,顿时感觉屁股又疼起来了。
也后知后觉,他们怎么又到公堂上来了?
周娇娇心里冷笑一声。
这公堂,可是他们要来的,不是自己要来的。
这一次,她要让张淮恩掉一层皮,让老太太再也不敢找她麻烦。
周娇娇看了眼还在县衙门口‘打抱不平’的人,转头对着县太爷磕头。
“大人,他们在大街上拦着草民,硬说我和离时偷了他们的钱财,要我拿出十两银子给儿子当束脩费。”
“可我明明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