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要不然,他会睡不着的。”吴欢认真地说道。

    何凯伦苦笑道:“我想你不是怕他睡不着,是怕他一个电话就把你调走了吧?”

    “你的案子还没有破?”

    “没有。潘姐都下死命令了。估计刘金标他们的压力也很大。我觉得寻仇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段时间,我在临湖的工作力度很大,触动到一些人的利益了。”

    听到这,何凯伦沉默了。临湖县的事情她也听说了。要不是吴欢这个拼命三郎,连谢泊钰都没办法施展才能。

    她面色平静地说道:“吴欢,要不是认识你,我还真的不知道基层工作这么难做。”

    吴欢苦笑道:“应该说想当好官难。要想当混日子的官,和别人一样得过且过,那就不难了。我是农民子弟,对农村的情况熟悉。我爹教育我,做任何事情都要先摸一摸自己的良心,将心比心,很多事情都能想得开。”

    吴欢的病房里,何凯伦正坐在床边,细心地为他削苹果。两人聊着家常,气氛温馨而平静。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陈雪怡手捧一束鲜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