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不过，说真的，你觉得叶凡真的不知道你的父母是谁杀的吗？”
朱雀的心猛地一沉。
是啊，她一直以来都在追查父母被害的真相，而叶凡，身为龙王殿的主人，身为最掌控情报的人之一，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可为什么……从未主动告诉过她？
为什么每次她试探着询问，叶凡都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从未真正重视过这件事？
“你一直忠心耿耿，可叶凡呢？”陈柏的语气不疾不徐，眼神锋利如刀，“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他会不知道这件事？还是说，他根本不想让你知道？”
朱雀的嘴唇微微颤抖，心脏仿佛被狠狠揪紧了一下。
她的信仰，在这一刻，终于开始动摇。
片刻后，朱雀的身体逐渐恢复知觉，原本被药效压制的力量一点点回归。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腕和脚踝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略微刺痛，却比不上心中的翻涌。
她仍旧盯着手机屏幕，目光沉沉，像是要将画面刻入脑海。她一遍遍地回放着那段视频，画面中父母临死前的挣扎，以及那个男人手臂上的龙形纹身，仿佛一把尖刀，不断在她的信仰上撕裂出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