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巴巴询问了纸张的大小。

    俞桐想的是干完这票好吃饭,就要了张三尺斗方。

    老爷子立马毫不肉痛的,铺上了他最珍贵的生宣。

    准备工作10分钟,俞桐操作半分钟。

    她笔蘸颜料,只在纸上转了几转,又寥寥勾勒几笔。

    一幅《枇杷图》浑然天成。

    老爷子再次陷入癫狂,“神作,神作!”

    沈陆离和秦希则终于不淡定了。

    《枇杷图》,是最简单基础不过了。

    他们小时候,国画启蒙学习的第一节课,就是画枇杷。

    特别是沈陆离,不知道挨了多少骂,才学会用毛笔转出枇杷。

    妹妹一定是故意羞辱他俩的。

    她一幅简单的枇杷,却画出了栩栩如生的境界,让他拍马都无法触及。

    沈陆离再也忍不住,拽着俞桐走到一边。

    “俞桐你过分了,你个骗子!”

    他羞愤地控诉。

    想起来时在车上两人的对话。

    当时他说:我小时候学国画的时候,那时候大家都说我很有天赋。

    他还大言不惭问:妹妹的绘画基础怎么样?对国画的领悟力如何?

    而坏妹妹是怎么回答的呢?

    想到这里,他恨得不行。

    “俞桐,这就是你说的:你的绘画基础和领悟力,应该还是有些的吧?”

    “好你个,应该还是有些的吧。”

    这仅是有些吗?太打击人了。

    俞桐冷脸不语,静静地接收不断涌来的怨念值。

    见沈陆离的怨念值停歇了,俞桐又淡淡地开口。

    “沈陆离,说我是骗子的时候,你有摸着良心吗?”

    “不是连我读大学做了些什么,你都去调查了吗?”

    “恐怕我拉什么颜色的粑粑你都知道,居然不知道我会画画?”

    沈陆离气冒烟:“粗鄙!”

    他刚刚停歇的怨念再次升起。

    待那些叮叮叮的声音结束。

    俞桐补刀:“你不粗鄙?画的小山包还搞不清用什么颜色!”

    沈陆离无力反